所谓“战场”,即两方或多方势力进行竞争的利益纠葛地带。“战场”可以是地缘政治意义上的战场,以国家、地区、海陆空作为划分标准,如南海战场、中东战场、太空战场等等。同理,战场也可以指某种尖端技术、网络与数字领域。
从“热战”到“冷战”,“硬战”到“软战”,国家间对象和竞争形式的变化受到生产力发展水平的进步、经济全球化的发展。

国家间的相互联系使得战争再难轻易被发起,但在和平与发展面前,中国身为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仍然应当时刻关注周边复杂的地缘政治,重点警惕美国及其盟友在网络安全和高端制造业领域对中国发起的竞争攻势。
毕竟,撤军阿富汗、拉拢G7围堵中国,都是美国的烟雾弹罢了。这背后,是美国已经暗中开辟新战场的现实。

吹散烟雾,洞悉障眼法:美国已经开始开辟新战场
因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美国现今处在一个“低潮期”——抗疫成绩不理想,“失业潮”同美元一样泛滥,美债面临“高空抛售”危机,G7内部出现分化、盟友不再百依百顺……
然而,越是低迷萎靡的烟雾,越要小心重重烟雾背后的黑手,那就如同棉花中的针、白米饭中的沙石一样,令人出其不意,更觉如鲠在喉。应对突发危机时,美国政府总会对以往政策进行复盘,随即对全球战略进行重新评估和调整。阿富汗撤军就是如此。

表面上看,撤军行动是因为美国在阿富汗亏耗付出与所得利益不成正比,因此拜登上任后雷厉风行地执行了撤军计划。
但实际上,美国的全球战略调整显然更为周全,撤军回美国,并不是美国最后的退路,机械计算所得与所付出的数据,是对美国不断变化的阿富汗政策的误读。实际上,从获益多寡的角度分析,恰恰是美国主动撤军将大范围损害美国利益。

一则在低潮期将硬壳内的软肋露了出来,等于主动承认美国输了;二则弃印度、欧洲、澳大利亚等盟友的利益不顾,自毁笼络人心之胜绩;三则放弃美在阿利益,扩张性战略收缩。
那么为何拜登还执意要执行撤军计划呢?因为美军并非简单地收缩回笼战术,而是呼应新战场的开辟,最大限度将美国抽离阿乱局,从而使美国在表面上清清白白、毫无后顾之忧地介入新一地区的地缘政治竞争。
同时,需要明确的是,美国的撤军仍然只是一个幌子,在阿政府中,仍然存在众多美国培养的政府要员和军事顾问,仍有北约内部驻军驻扎阿富汗。美国意图更为隐蔽地侵略阿富汗,施行恶意的“阿人治阿”。

重返东南亚——美国新一轮全球战略调整
眼见美国政府在拜登任期内多次派遣高官与东南亚各国对话,便能够窥见一丝阴谋的苗头。
在此之前,无论是奥巴马还是特朗普,无论是“亚太战略”还是“印太战略”,美国从未在舆论上放弃拉拢控制东南亚地区。
但政府高层面对面会谈,对比现今,几乎是断层式交涉的“网友”。在阿富汗的战略收缩,显然是美国即将进行扩张性东南亚政策的烟雾弹。
随着东盟一体化进程的推进,东盟框架下的自由贸易协议区也在不断扩大,周边大国中国、印度的崛起和俄罗斯等域外势力的插手,让美国深感在亚太地区的领导权受到威胁,美国不得不开始正视东南亚地区在全球战略中的地位,并相应做出重返东南亚的战略部署。

首先,应当客观看待东南亚地区对美国的霸权地位的重要意义,自“9·11”事件爆发后,东南亚地区的恐怖主义势力快速膨胀,从海盗问题到核武器扩散,绑架、暗杀、爆炸等传统安全问题和非传统安全问题集中爆发。
因为东南亚地区数量可观的穆斯林人口,所以多个组织严密、联系紧密的恐怖组织在东南亚扎堆,如马来西亚圣战组织、伊斯兰祈祷团、阿布沙耶夫组织等等,几乎成为了恐怖主义的“温床”,因此,从反恐防核扩散视角来看,东南亚地区是美国的传统地缘安全要地。
其次,从具体地理要素入手进行剖析。在遏制中国和印度的需求来看,中南半岛属于连接中国和印度重要桥梁,美国对此虎视眈眈。为了进一步搅局亚洲,参与权利分割的,美国必须重视东南亚地区作为亚洲权力中心边缘的意义。

东南亚地区是一个“黄金十字”,它占据了亚洲和非洲的交通要塞,扼守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海上生命线,东南亚地区的港口和机场是驻日美军进军中东地区的重要补给和中转战,一旦发生突发事变,美军可以及时应对来自中东地区和朝鲜半岛的威胁。
故东南亚地区是为兵家必争之地。
再者,东盟近年来的迅速崛起,依然成为了东亚地区最重要的机制之一,主导东南亚事务是东盟的重要战略目标。这令美国注意到,介入东盟事务,能够最高效率链接印度、日本、韩国,集结所谓的“民主联盟”。

为了实现深扎东南亚的目标,开辟东南亚新战场,一方面,拜登政府开始强化与东南亚传统盟友的关系。以加强安全和防务合作之名,访问新加坡、菲律宾,加强军事演习。
另一方面,开始疏通脉络,逐步改善与东南亚其他国家的关系,美国在多面着手:加强美越合作、缓和与缅甸紧张关系、强化与印尼和马来西亚间的军事和经济往来。不断在东南亚地区开展软实力外交,宣扬所谓的“和平、繁荣、稳定的普世人权”。

中国对策:面对美国大火力介入东南亚地区
身为亚洲地区有影响力的大国,眼见美国大摇大摆地介入东南亚地区事务,中国居安思危的那根底线思维不停地跳动。
一方面,中国应当积极参与东南亚地区的反恐维和工作,增进与东盟国家间互利互信,改写东南亚国家“经济靠中国,安全靠美国”的惯性认知。

树立负责任的大国形象,东南亚地区多发海啸、地震、台风,中国应不断发展远程投放能力,并进一步将这一实力广泛运用到远程救灾工作中去。在人道主义的驱使下,加强与东南亚国家的自然灾害联合反应能力的双边合作,能够最大限度在安全保障措施上安抚周边国家。
另一方面,中国需要警惕美国与东南亚诸国的军事行动指向南海。美国介入东南亚地区毫无疑问会触及到南海问题,其与东南亚国家间的军事同盟强化会对中国周边安全环境造成巨大压力。

面对美国与东南亚诸国间不平等的同盟关系,中国需要有针对性地实现矛盾双方利益的和谐。对待域外国家美国的煽风点火,要时时刻刻提醒美国界限问题,对美国的航行自由行动给予毫不留情的批驳,不断壮大增强海军和海上作战的规模和实力,形成威慑作用。
对待东南亚邻国,中国应当坚持矛盾双方和平谈判的原则,不可中了东南亚个别国家借美国气焰狐假虎威的陷阱,需要清楚认识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国和美国都等着中国落入愤怒的网套,不可中其下怀。
要在和平、平等、直接协商谈判的基础上谋求矛盾的顺利解决,绝对排除第三方插手。

此战非彼战:网络空间新战场的开辟
美国在全球网络空间中拥有独一无二的资源优势,主要表现在全球仅有的13台ipv4根服务器中,美国占有9台。Windowshe和OSX操作系统在全球操作系统中的份额占到了95.43%,几乎呈垄断性优势。
除了在网络空间基础设施领域发力,美国还在不断完善维护网络安全的法律和制裁手段。美国以俄罗斯黑客干涉美国大选、洗钱、身份盗窃多项罪名为由,对俄罗斯黑客发起了诉讼。
这种手段是美国惯常的,将对手引诱到优势领域,然后抹黑对手,引导国际舆论,树立自己道义高地上的网络大国的形象。

随着近年来中国着力发展数字经济和网络安全领域,美国将中国视为网络空间的头号对手。
最初级的攻击,便是如同对待俄罗斯一样,对个别中国公民进行指控诉讼。美国司法部曾多次指控中国人盗窃商业机密和知识产权,希望通过所谓的“起诉”给中国网络安全抹黑。
然而,经过盘查,美国对中国的指控结尾无中生有,捏造事实,中国一向是遭受恶意网络攻击的最大受害者——其中超过60%的恶意程序攻击来自美国,以及网络安全的坚定维护者。

在个别“起诉”案件中,美国初初将中美之间在网络空间领域的竞争挑明。因中国清者自清,且对美国莫须有的污名一向采取“快、狠、准”的态度做出澄清,美国逐渐加大了对华网络空间攻势的规模。
以《美国国家网络战略》为范本,美国向国际网络威慑倡议,美国愿意同“志同道合”的朋友建立联盟,形成集体威慑。“联盟”的规则是,盟友和伙伴国必须共享网络情报、支持归因行动,团结一致执行行动,成员共进退对“恶意行为体”施加压力。
回首G7附和美国,七嘴八舌指责中国时的场景,很难不让人感慨,将拉帮结派欺压他国的把戏吹得如此清新脱俗,美国不愧是在一战时期就能空手套白狼的“规则制定者”。

适应网络空间向中国提出的挑战
在当今时代下,网络空间国际军备竞赛越来越激烈。美国网络部队的强盛和不断壮大激励着更多国家开始重视网络部队的建设。俄罗斯、印度、德国、日本、以色列、韩国等国皆不断适应国际新战场的变化,增强网络作战能力。
中国面临的首当其冲的挑战就是来自美国的网络行动,诚然,中国也是在美网络部队刺激下发展网络空间的一国,但美国在短时间内过量输入的网络行动导致中国陷入了过度发展网络能力的陷阱,这在很大程度上将影响民生改善和国内经济建设。
其次,网络政治渗透、有害信息的传播、网络违法犯罪国际网络空间竞争和网络恐怖主义对中国网络安全建设提出了挑战。

中国需要健全网络安全法律制度,以《网络安全法》为基础体系,统筹公安、财税、科创文艺等多个部门,建立相对完善的法律体系。同时,积极参与制定网络空间国际法案,切实将网络空间国际标准落到实处,主张建立网络空间安全命运共同体。
在民间需要不断加强网络教育和宣传工作,对我国青少年群体网民法律意识淡薄、老年人群体网络安全基础技能缺乏等重大问题进行持续的教育宣传。树立正确的网络安全观,做到网络安全意识深入人心。

再者,面对美国利用自身优势,压制中国发展区块链网络安全技术和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打压中国华为和中兴公司,在网络空间作威作福当霸主的现状,中国需要采取针对措施。
当前,云计算和智能经济的核心技术仍然相对缺乏,新一轮产业变革更加依赖信息基础设施的建设,中国应当在各大科研院给予大数据应用技术攻关的补贴,推动大数据专业在高校开设,积极推行大数据和云计算战略。